骊山老母捂住了脑袋，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来抵抗着那股无尽的因果之力。

她太过害怕在这股因果秩序的交织之下会忘记一切了。

所以不能忘记。

她无法看到他本身经历的痛苦，但是她却想要以此来感同身受。

不想让他承受这样一个人的孤独，所以她在感受着那些逝去的，失去的一切。

只是无尽的因果秩序笼罩住了她，终究那些所看到的一切，还是远去的，消失了。

与此同时，唐羽整个人眼神空洞的吓人，仿佛化作了混沌，天地初开的朦胧。

隐约中从他的瞳孔中呈现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身影。